从白鹿原的丧葬礼仪解读关中人的生命意识(附件)
引言 1
1 《白鹿原》中丧葬礼仪的涵意 2
1.1 “重男轻女” 2
1.2 “重生轻死” 3
2 关中白鹿原地区传统丧葬礼仪 4
2.1 葬前礼仪 4
2.2 葬礼 4
2.3 葬后服丧 5
3 中国传统儒家的生命意识 6
3.1 “天人合一”的自然人伦生命意识 6
3.2 “续亡继绝”的孝亲之道生命意识 6
3.3 “舍生取义”的仁义道德生命意识 7
4 关中人的生命意识 8
4.1 对生命本体的崇拜 8
4.2 对仁义道德的恪守 8
结论 10
参考文献 11
致谢 12
引言
生命意识是人类对于自身生存和生命价值的感悟。因此,生命意识分为生存意识和生命价值意识两个部分,生存意识是指尊重生命的外在形式,生命价值意识是对于生命存在意义的不懈追求。[1]P10
对生命意识的认识,不同的领域有不同的见解。哲学中的生命意识是看重人的生命来源。中国哲学中的生命意识观最早可以追溯到《易经》,它把人与自然界结合起来,生命来源于自然界,没有脱离自然界;[2]P2而西方存在主义者提出生命意识体现在宽容、悲剧和死亡三个方面,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对待生命的宽容、与命运悲剧的抗争以及面对死亡的坦然。佛教中的生命意识则是对生活情趣的追求,从日常生活来参悟“佛性”,认为现实世界里的一切包括人的个体生命都是依存于“心”,也就是“佛性”,[3]P4通过对有限日常生活的超越,最终顿悟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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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追溯到《易经》,它把人与自然界结合起来,生命来源于自然界,没有脱离自然界;[2]P2而西方存在主义者提出生命意识体现在宽容、悲剧和死亡三个方面,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对待生命的宽容、与命运悲剧的抗争以及面对死亡的坦然。佛教中的生命意识则是对生活情趣的追求,从日常生活来参悟“佛性”,认为现实世界里的一切包括人的个体生命都是依存于“心”,也就是“佛性”,[3]P4通过对有限日常生活的超越,最终顿悟成佛。从文学创作的角度来看,生命意识是作家在进行文学创作时,都会不自觉地站在自我人生体验的基础上,对人的生命价值进行探索,从而引进生命意识和生命活动规律,因此文学中的生命意识就是对人的生命存在的审视,是对生存和生存价值的整体感悟。
由以上论述可知,虽然研究的视角不同,但在生命意识的定义中只有生命的本体——人,才能对生命产生体验和感悟,对生命产生一种自觉的意识,即对生的追求对死的敬畏。因此,生命意识是建立在人们对于生死的体验和认知上的,进而理解生命存在的价值,为了达到生命的理想境界而对于生命意义的追求。
《白鹿原》作为一部新时期的现实主义小说,其中渗透了作者本人对生死的感悟以及对人性与道德冲突的思索,也体现了现实主义的生命意识观。另一方面,小说通过对关中人性格特征、生存状态及生活方式的描写,反映出了关中人质朴的生命意识。因此,本文选择《白鹿原》中对于丧葬风俗的描摹来分析关中人的生命意识内涵。
1 《白鹿原》中丧葬礼仪的涵意
人由生到死,这是一种自然规律,死者的丧葬礼仪,是后辈对亲人所尽的最后的一种责任和义务。因地域不同,习俗不一,人们对丧葬的认识和方式就有差异,传统的丧葬礼仪分初终、报丧、吊孝、入殓、送葬、下葬等礼节和程序。在《白鹿原》中通过“寿衣”、“蒙脸纸”、“报丧”、“吊孝”、“入殓”、“送灵”、“下葬”等过程反映传统的丧葬习俗。
在《白鹿原》中朱先生去世后,“朱白氏抱来了早已备至好的寿衣,立即抓紧时间给朱先生换穿”[4]P367鹿惠氏倒头后,左邻右舍的女人们帮她擦洗身子,换上了寿衣;[4]P262在《白鹿原》中讲到,凡人投胎转世要带着死去时丧家盖在死者脸上蒙脸纸,这样死者可以与阳间断绝一切关系,没有任何牵挂的去投胎转世;白老汉倒头,白嘉轩去给舅舅报丧,派出四个进门子的族里人,按东南西北四路分头去给亲戚报丧;[4]P6在《白鹿原》中朱先生倒头后,吊孝的人来把挽联定在墙上,当天晚上白鹿书院就开始有人来吊丧,白嘉轩更是爬到灵前放声痛哭;灵车后的人群不断地续接,不断有人加入到凌乱不齐的送灵人群后默默前行,“白嘉轩亲眼目睹朱先生的下葬过程,躺在木板上,木板两边套着吊绳,徐徐进入墓道”[4]P370从这些丧葬礼仪中,体现了传统丧葬习俗中的初终、报丧、吊孝、入殓、送葬、下葬等丧葬礼仪。
传统的丧葬习俗,反映了人们对生死的认识,对灵魂的敬畏。《白鹿原》中的丧葬习俗为我们展示了人类古老的民俗文化。
1.1 “重男轻女”
我国自古以来是具有重农的农业文化传统,这对白鹿原当地民众产生了潜移默化地影响。因此人们重男轻女,人们认为男人是力量的象征,可以下地耕种,是财富的象征,是对生命力的渴望。《白鹿原》中写到多人的丧葬场面,比如白秉德、朱先生、仙草、鹿三媳妇等。在阅读之后,我们很容易发现,朱先生死的很祥和,牛车经过所有村庄,村民们早在灵车到来之前就守候在路旁村口,他死后白嘉轩悲痛欲绝,他的葬礼人们都祭拜他,家属为他报丧、吊丧,穿寿衣等。而书中女人的葬礼都带有凄凉的感觉,《白鹿原》中白嘉轩的二房死了后,“躺进一具薄板棺材抬出这个门楼,时间尚不足一年,是害病痨死的。”[4]P2鹿惠氏死于瘟疫,下葬时“棺材是极薄的称作十二园杨木板。”[4]P262吴仙草死时,恰赶上瘟疫蔓延,她一个亲人也没见着,带着遗憾,悄悄的死去了,葬礼惨淡凄凉,葬礼从简。在自己的父亲死后,丧事简单,没有守孝,而是找老婆,延续后代。白鹿原人认为男性能够保证家族血统的纯正性,而女人则是生殖工具。他们对生命本真和欲望的追求,对旺盛的生命力的追求,关中人受“重男轻女”的生命意识的影响,男权思想特别严重,使得女人的地位远远不及男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是男人的生育工具。“重男轻女”的生命意识在人的脑里根深蒂固。
1.2 “重生轻死”
白鹿原的人受儒家“续亡继绝”生命意识的影响产生了“重生轻死”的生命意识。[5]P12在作品《白鹿原》中,对长子的诞生礼十分重视,白嘉轩庆贺头生儿子满月时,特别隆重和热烈。邀请所有重要的亲戚朋友,有了儿子,“每逢忌日,白嘉轩跪在祭坛位上祭祀祖先的时候,总是由不得心里发慌”的恐慌症才痊愈。[4]P37白嘉轩为女儿百灵过满月热烈欢愉的喜庆气氛与头生儿子的满月酒不差上下,在作品《白鹿原》中体现出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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