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曹七巧形象的悲剧性(附件)
引言 1
1 曹七巧悲剧性的表现特征 2
1.1 爱情的悲剧 2
1.2 亲情的悲剧 3
1.3 金钱的奴隶 5
2 曹七巧悲剧命运形成的原因 7
2.1 社会因素 7
2.2 家庭因素 7
4 曹七巧形象悲剧性的审美意义 9
结论 10
参考文献 11
致谢 12
引言
《金锁记》被夏志清先生誉为“中国自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小说叙述了一个发生在20世纪初到40年代旧上海一名女子身上的故事。小说开始这样写:“三十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1]P61这样的开场白,无疑告诉人们,作者所讲的这个故事是悲惨的、凄凉的。曹七巧是张爱玲在作品中塑造的典型人物之一,因其哥哥嫂嫂的贪财,她被迫嫁入了姜家,成为了残疾人的妻子,由此开始了悲剧的一生。本文通过分析曹七巧的悲剧性特征、悲剧性原因,探讨当时封建家族制度与封建礼教及金钱对人性的摧残,表现社会黑暗腐朽没落。
1 曹七巧悲剧性的表现特征
1.1 爱情的悲剧
爱情,在人的生活中非常重要,也是人情感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如果没有这个环节,人生就是是残缺的。如果爱情没有彼此的相爱甚至很卑微地失去自己的尊严,那么爱情的终局便可能成为一场惨剧。《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就是爱情悲剧一个典型的代表,曹七巧生活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时代,她没有选择婚姻的权利,婚姻大事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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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七巧悲剧性的表现特征
1.1 爱情的悲剧
爱情,在人的生活中非常重要,也是人情感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如果没有这个环节,人生就是是残缺的。如果爱情没有彼此的相爱甚至很卑微地失去自己的尊严,那么爱情的终局便可能成为一场惨剧。《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就是爱情悲剧一个典型的代表,曹七巧生活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时代,她没有选择婚姻的权利,婚姻大事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尽管她的父母逝世了,可是长兄如父。她只能服从哥哥为她安排的婚姻,嫁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身患骨病的姜家二少爷,导致她爱情与婚姻的悲剧。
曹七巧是一家麻油店老板的女儿,她帮着哥哥嫂嫂在麻油店打理买卖。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有不少男孩喜欢她,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倾慕者:“喜欢她的有肉店的朝禄,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丁玉根,还有沈裁缝的儿子。”[2]P45她也毫不羞涩地与那些男孩打情骂俏。那个时候她有一颗非常纯真的心,对于爱情充满向往与追求,她渴望得到美好的爱情,可是命运并没有按照七巧的意愿发展,生活在为她编制了一张无形的网。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婚姻实施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制度。已经失去父母的曹七巧,只能服从哥哥的安排,嫁入姜家。兄长虽如父,但在哥哥眼中看重的只是自己的脸面与丰厚的彩礼,并不是曹七巧的爱情生活。在金钱和门第观念的影响下,曹七巧不得不嫁给患有骨痨的姜家二公子做姨太太,从此陷入了不幸的婚姻中,这场婚姻生活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一个女人婚姻的美满幸福与否,与她的丈夫是密切相关的。丈夫的身体状况、心理状况、经济状况、文化教育状况、家庭环境状况等等,直接影响婚姻的质量。对于七巧来说,她的丈夫让她感到可耻,一个全身瘫软,坐起来都没有一个孩子高的丈夫,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无法满足她对于爱情及生理的需求。曹七巧在给姜季泽诉苦时说:“一个人,身子第一要紧,你瞧你二哥弄得那样儿,还成个人吗?还能拿他当人看?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1]P67这种婚姻生活渐渐地使她变得刻薄敏感,孤独与空虚,使她的内心出现了扭曲。
曹七巧从嫁入姜府以后她的悲剧命运就开始了。姜府是一个清末封建官吏的家庭,依靠朝廷的俸禄过着富足的生活。清政府倒台,民国以后,姜府就过着坐吃山空的日子,但封建礼教的余威犹存,人们的封建礼教思想根深蒂固,男女地位不平等。在旧封建观念依然盛行的时代大背景下,女性并没有权力去选择自己的婚姻生活,只能服从。“在整个古代,婚姻的缔结都是由父母包办,当事人则安心服从。古代所仅有的那一点夫妇之爱,并不是主观的爱好,而是客观的义务,不是婚姻的基础,而是婚姻的附加物。”[3]P6768因此七巧只能服从哥哥为她安排的婚姻,嫁入姜家。
在封建家庭中,人们的地位是由在家庭中的地位与进入这个家庭时的门第、经济状况等等来决定的。曹七巧出身普通的市民阶层,社会地位低,刚嫁入姜府只是姨奶奶身份,并不是二少爷的正房夫人。由于她出身贫贱,姜府的丫头都不大愿意侍奉她,还在背后议论她,指点她,冷落她,讥讽她。她本来打算和新来的丫头兰仙处好关系,但聪明的兰仙早已看清楚了七巧的地位与身份,对她也只是表面上客气的微笑,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曹七巧性格变得异常敏感,面对她那瘫痪的丈夫,她从精神和生理上都没法得到满足,也得不到人格的尊重。一切都将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逼迫得走向绝望的反抗,但她的个性化的反抗方式招致的是姜府人们更大的鄙视。
傅雷曾经这样评价曹七巧:“她是担当不起情欲的人,情欲在她的心中偏偏来的嚣张,已经把一种情欲压倒了,缠死心地来服侍病人,偏偏那死灰复燃,要求它的那份权利,爱情在一个人身上得不到满足,便需要三四个人的幸福与生命来抵债,可怕的报复。”[4]P311在婚姻的选择面前,曹七巧是无力的,也是可怜又可悲的,她不得不听从她那个只为了攀上高宅大院,也为了省掉一笔嫁妆的哥哥曹大年的安排。婚姻的失败,使七巧连仅有的那一点人性都失去了,她就开始残害自己的亲人,爱情的缺失导致了她悲剧的一生。
1.2 亲情的悲剧
“大家庭除了父慈子孝、兄弟友恭的和谐,又表现为各自利益互相冲突时人性的残酷,特别是当家庭发生变故或因家长去世,或因社会动乱而面临解体的危机时,往日掩藏在温情脉脉背后的人情冷漠、人性虚伪、亲人相残的丑恶便开始暴露。”[5]P32曹七巧的亲情悲剧是在两个家庭中产生的,在娘家,父母去世以后,就只有哥哥曹大年一个亲人,但哥哥根本不顾七巧的幸福,曹大年只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将她卖给姜家残废的二少爷,让七巧备受煎熬。显然,娘家的亲情在曹七巧身上是缺失的,曹大年并没有给曹七巧作为兄长的关爱,只不过把她当着攀高结贵的工具,这让七巧内心更加绝望和孤独;在姜家,由于二少爷自己是个残废人,本身就要别人照顾,谈不上在家族中的影响,所以不可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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