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辉戏剧的先锋性研究【字数:10052】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Abstract 1
Key words 1
一、孟京辉戏剧结构的先锋性 2
(一)以循环戏剧结构破除情节有序性和完整性 2
(二)以错位戏剧对白解构终极意义的传达 2
二、孟京辉戏剧表演的先锋性 3
(一)观众互动与感官刺激 3
(二)极端化的戏剧动作 4
(三)演员表演的加强 4
三、孟京辉戏剧舞美的先锋性 5
(一)舞台布景的虚化 6
(二)表演空间的扩展 7
结语 8
致谢 8
参考文献 9
孟京辉戏剧作品的先锋性研究
引言
孟京辉生于1960年,他在动荡的中国中成长起来,对中国经济、文化以及政治的变革都有自己的看法。从他的第一部作品《等待多弋》开始,孟京辉就一直在尝试着新作品的创作。1995年,孟京辉推出了《我爱XXX》,这部话剧调侃的集体舞是有着一定的隐喻的。这是一部非常前卫的话剧,但是在当时并没有受到很多观众的认可,可以说是一种失败的尝试。但是这并没有妨碍孟京辉继续探索下去,在同一个,他将德国剧作家乔治毕纳的作品《活伊采克》和中国的抗日战争时期的街头剧《放下你的鞭子》进行了结合,导演了《放下你的鞭子/沃伊采克》。1997年到1998年,他去日本学习,了解日本戏剧的特点,从此对于先锋戏剧和观众的关系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后面的戏剧之中才有了更多的尝试和创新,而这些创新,正是使得他作为先锋导演,能够一直走在先锋戏剧前面的关键因素。
一、孟京辉戏剧结构的先锋性
戏剧结构是戏剧中非常重 *景先生毕设|www.jxszl.com +Q: @351916072@
要的一部分。同样的故事,不同的戏剧结构所起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作为先锋戏剧的代表,孟京辉作品的戏剧结构也有着自己的特色。由于孟京辉对中国的传统戏剧是个叛逆者,因此他作品的戏剧结构也是颠覆式的。中国话剧传统的戏剧结构是沿袭了经典的话剧结构的,即时间、地点以及情节的三一律。讲求情节不能够有疏漏,整个故事也不能够有矛盾。[1]而在孟京辉看来,这样的结构是一种束缚,会影响到他的表达,因此孟京辉采用了更加特别的戏剧结构形式。
(一)以循环戏剧结构破除情节有序性和完整性
循环戏剧结构指的将不同的故事穿插在一起,通过这样的方式,使得故事的冲突更加激烈,戏剧性也更强。[2]孟京辉的这种循环式表达,不只是将不同的故事放在一起,同时也将不同的表达方式交织起来,使得反差更强,故事也更有层次。
在孟京辉早期的作品《思凡》中,他就进行了这样的尝试。这个故事是以中国明代的经典故事为蓝本,讲述了从小被送入佛门的小尼姑,思念凡尘,最终逃出佛门,永坠人伦的故事。这本来就是一个充满了戏剧张力的故事,即使按照原来的叙事结构,也能够吸引观众。但是孟京辉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他没有采用传统的叙事结构,而是将《十日谈》里面的两个故事与《思凡》的故事交插在一起。整部话剧的开头和结尾讲的是《思凡》的故事,而中间则说的是《十日谈》的故事。通过这样循环的方式,将中国的传统戏剧与西方的经典故事进行结合,能够给观众一种穿越于不同时空的感受。[3]思凡的戏剧结构的这种循环,除了内容的穿插之外,还有舞台表达的配合。在讲思凡的故事时,整个舞台都是非常简洁的,除了尼姑以及和尚外,舞台上面没有多余的设置。观众的焦点被全部集中于人物的故事以及内心变化之中。而十日谈故事的表达则更加的随意以及幽默。可以让观众体会到一种西式的幽默。
在《混小子狂欢节》中,也有不同故事的循环和穿插。这部话题只有两个小时,但是却融入了九个故事。如此短的时间,如此多的故事,非常考验孟京辉结构安排的能力。这个故事并不是在同时同地发生的,有少年叛逆的坏男孩,也有因为失去了孩子而杀害其他孩子的母亲,有发生在美国的故事,也有发生在中国的故事。这部话剧看上去是讲了这九个人的不同故事,但是每一位观众几乎都能够在这些故事里面找到与自己相关的部分。[4]在这部话剧里面,孟京辉的循环结构使用得更加明显。孟京辉将九个人不同的故事穿插在一起,循环的顺序和时长也不让观众找到任何的规律。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提高观众的注意力,使得观众在欣赏的过程中不能够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开,因为一旦松懈,就有可能找不到故事的节奏,跟不上导演的叙事顺利。
(二)以错位戏剧对白解构终极意义的传达
对白是戏剧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对白主要指的是不同角色之间的对话。通过对白,可以推动故事的发展,了解人物的想法,还能够帮助观众理解人物的性格。孟京辉在自己的戏剧中,对白的运用也有着自己的特色。他通过对荒诞派戏剧的学习,试图在自己的戏剧里面引入荒诞戏的元素,使得自己的话剧能够更有特色,也是对传统的一种变革。
在《等待戈多》里面,孟京辉就将荒诞剧中的一种看似荒诞的用法引入了进来,其中就包括错位戏剧对白。下面就是《等待戈多》中一段错位对白:
爱:我累啦!咱们走吧。
弗: 咱们能。
爱:干嘛不能?
弗:咱们在等待戈多。
爱:啊,咱们干什么呢,咱们干什么呢?
弗:咱们没什么可干的。
爱: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啦?
弗:你要不要吃个红萝卜?
爱:就只有红萝卜了吗?
弗:只有白萝卜和红萝卜。
爱:没有胡萝卜了吗?
弗:没有了。再说了,你爱你的胡萝卜也爱得太过火啦。
爱:那么给我一个红萝卜吧。
上面就是一段错位对白,谈话里面的两个人看上去是在闲话,但是每句话之间都是联系不上的。但是这种表面上面毫无逻辑的对话,实际上却显示了这两个人他们对于孤独的恐惧。他们处于极度的寂寞与恐惧之中,他们希望可以摆脱这样的沉闷,获得新的人生。
这种漫不经心的对话一直在不断的重复着,给人一种荒诞之感。而这样荒诞的对话,正是孟京辉希望呈现出来的,对于人和人的关系的思考,以及对于生命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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